真地叮嘱徐玉郎,“一定得喊我。”
“知道了知道了。”徐玉郎说着把自己的大氅铺到地上,“你明日还要赶车,大氅还得穿着,我在车里终归暖和一些。”
“那不行。”季凤青说着就要把大氅拿起来,“晚上冷呢!”
“没关系,有火啊!”徐玉郎说道,“生了火暖和多了呢!倒是你,可别病了,你若是病了,谁敢车?”
季凤青也明白这个时候不是谦让的时候,点点头也就躺了下去。徐玉郎拿包袱给他弄了个枕头让他枕着,又把他的大氅给他盖好。
“睡吧。”
她话还没说完,季凤青就已经睡着了,可见是累得狠了。毕竟他昨天白日就难受,晚上又一夜没睡,今日还这么赶路。
徐玉郎看着他,伸手把大氅给他塞得更紧一点,又摸摸他的额头,这才做到火堆前。
一会儿,一只毛茸茸的脑袋从外面探出头来,徐玉郎看过去,发现是一只黄狗。
“小家伙,你是哪来的啊?”徐玉郎忍不住问道。
狗儿不懂她的话,只是在门口歪着头看着她。
“来,我给你吃好吃的。”徐玉郎看看自己包裹里还剩了四块肉干,心道明日她就不吃了,喂这狗儿好了。
黄狗许久没吃过荤腥,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