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机会,越发放肆,“爹是您生的,我是爹生的,您看,您都没有,咱们怎么会有呢。孙儿年纪轻轻就是探花已经青出于蓝了,要不是时间紧迫,还真能给您考个状元回来……唉唉唉,祖父放下,有话好好说,这要是砸下来孙儿可就去不了上书房给您盯着徒弟了呀!”
眼看着谢阁老抄起了书房上的镇纸要给这小子当头一下,谢三连忙往门边窜去,求饶。
“哼,知道就好。”谢阁老放下镇纸,掸了掸袖子,“过来,听老夫说。”
谢三听到这话,便恭敬地站在谢阁老面前,知道有嘱咐要说。
“谢家出仕靠的是科举,升迁靠的是政绩,是以谢家子弟不论在朝堂,还是地方,皆受皇上信任。虽然上书房接触皇子,可既然是所有皇子,也就不存在站队拥立之说,你只要立身正,只管教导,无妨。”
“听祖父教诲。”
“也可观诸位皇子资质和心性。今上英明,大齐日益强盛,可毕竟皇上也会老去,三十年后大齐会如何,要看上书房了。”
谢三想了想说:“祖父,孙儿斗胆,您若一心要收贺惜朝为徒,怕是免不了陷入将来的储位之争。惜朝年纪是小,可他野心不小,一心科举目标明确,就是要位极人臣。他是伴读,受大皇子如此信任爱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