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定会送大皇子上储位的,祖父,您要被他拉上船吗?”
谢三神色认真,面容严肃。
谢阁老看着他脸上带着欣慰,可还是失笑道:“傻小子,宫内风云变幻,朝堂又怎能独善其身,真正的纯臣是做不到天子近臣呀。惜朝之才,我虽欣赏,可若大皇子难当大任,与我谢家也当敬而远之,你好好看看。”
谢三闻言表情有些复杂,听到这里,他大概是明白谢阁老真正的意图了。
没有什么比当上书房师傅能够看出一个皇子的资质,而且光明大正且不受皇上注意。
谢三叹了一声,“看样子孙儿想出去游历,是不可能了。”
“五年,五年之后大皇子开府,你想去哪儿祖父都支持你。”
皇子十五离宫建府,那时候谢三避嫌正好离开,而五年的时间将一个皇子的性情能力也可看得差不多了,算盘打得是真的妙。
严子文罢官之后,这一个多月都是翰林院的教习临时代课,面对诸位皇子世子,他哪儿敢多说一句话,更不敢对公然趴下的大皇子有所不满,所以相安无事。
看着谢三,萧弘对贺惜朝说:“看样子父皇是没招了,选了个新出炉的探花来讲课。”
“谢家人,应该比较知情知趣。”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