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
“你,反正你刚才那一叫,我的心里阴影……就来了。”
向北噗嗤一笑,“你这么说,倒是我的错了。”
“不敢不敢。”
“我看你以前和大姑娘睡觉,保不准都是身经百战的,不怕你这种银样镴枪头。但我这种没经验的……就类似张爱玲说的那种吧,‘绑在刑具上要硬扯成两半’,男人是一把锯,要把女人从血中血淋淋的锯开。我就是那种感觉。”
齐锐实在没有心思同她在这种情境下扯张爱玲,向北反而来劲了,一个人低低念着,“还是张爱玲说得对,这事做起来就像‘一条狗在自顾自地撞向树桩。’树桩能有多大快乐呢?还是狗比较开心。”
过往的惨痛经历浮现眼前,又被眼前的女人拐着弯骂人不如狗,齐锐沮丧极了,再仔细回想了一下适才向北提及张爱玲的那句话,天杀的,男女上床光着身子扯个劳什子张爱玲,这女人脑子有坑吗……她觉得我要把她硬扯成两段,她认为我是把电锯,她骂我是狗……
齐锐愈想愈委屈,眼里不由噙了一泡热泪。
向北看他反应不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惹到他。但这种情况显然是叁十六计先哄再说。手指顺着他的胸肌下滑,摸着他腹肌分明的线条,最后一点一点,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