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的阴茎。“别生闷气啦,我用手犒劳犒劳你,好不好?我可没做过这种事,你要好好教我。”
骤然被人喂了一颗糖,眼泪猝不及防落下,他捂着眼睛别过头,闷声说,“好。”
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低落的齐锐语不成句地指挥向北给他手淫,自己越说越害臊,索性后面闭了嘴。向北倒是无师自通,逐渐找到了法门。她左右开弓,把手里这个棒槌当成了玩具,看着它彻底硬挺起来,索性放开手脚自顾自的玩耍,这儿掐一下,哪儿弹一下,疼得齐锐嗷嗷直叫。
齐锐委屈地捂住自己的命根子,眼泪汪汪,生怕她加害他。
齐锐一委屈,向北更来劲儿了,不往下摸,她开始往上咬。一口咬上了心想念念的胸肌,熟悉的柔软感觉让她如沐春风。她学着他适才爱抚自己身体的手法来折磨他的胸膛,向北不怀好意地发现,齐锐试图捂着的棒槌,又悄悄挺了起来。
“小色,别玩了。”齐锐无可奈何,哑着嗓子求她。
“你刚叫我什么?”
“小色。不可以吗?”他朝她挑了挑眉头,“小色情狂的简称,不可以?”
“啧,那这样我应该叫你黑驴蹄子。”
“你可闭上你的嘴吧!”
向北很自来熟的,管齐锐叫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