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可着劲的女人,难耐地扭着腰,轻嗯着。
    他常年玩枪,扣动扳机的位置有层粗粝的茧子,这块碰上最敏感娇嫩的尖尖,都不需太用力,就能让她爽了个透。
    两人在外面纵情地咬着嘴,玩着乳儿。
    厨房的童嘉半天没看着人,扬声问:“曼曼,你姐夫回来了吗?”
    她一边洗着菜叶,一边侧着耳听回应。
    童曼软软缠搭在姐夫脖颈上的手,一僵。
    本来被亲得稀里糊涂的脑子,总算找回点空档,她扭着身子,小小的挣扎,却被男人报复性地一拧。
    又痛又爽的感觉,让她没忍住,湿腻交缠的唇齿间,逸出半句嘤咛,在安静空旷的走廊回旋扩大。
    童嘉洗菜的手顿了下,像是听到了什么,再听,又只有哗哗的流水声和灶上被蒸气冲得噼啪作响的砂锅。
    她关掉了水龙头,室内瞬地安静不少。
    踩着拖鞋从厨房走出来的声儿,变得格外大。
    童嘉绕过转角看着大开的房门,疑惑地咦了声:“人呢?”
    脚步声愈发近了,童曼浑身都在抖,有做了坏事时,无法诉诸于口的难言兴奋,也有被逮住要通知家长时的惶惶。
    男人听着声,判断位置,是以眼皮都没抬,带着点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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