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吻着,手也从把玩变成大力的抓覆,饱满绵软的乳肉从指缝间泄出。
只需要再几步,童教授就能发现平日里最是乖巧的妹妹,此时却浑身瘫软在她丈夫怀中,丈夫戴着婚戒的手还握在她妹妹的奶子上。
嘴边已经辨不出是谁的津液,勾连在一起,靡艳至极。
脚步声近在咫尺,童曼已经听到了,鞋踩在玄关的木底板上的沉闷声响。
每天被姐姐逼着喝牛奶才长成的傲人翘乳,此时正恬不知耻地塞在姐夫掌心,红嫩肿硬的奶头从他指缝中挤出。
耳边是翻搅的啧啧水声,门边,她生日时送给姐姐的那条灰色百褶裙,被走路时的风带着舞起来了一角。
再一步。
“哐!”
水汽将气孔被堵的砂锅盖子掀翻,发出巨大的声响。
“哎呀!汤!”
童嘉连门都来不及带,就匆忙折身。
童曼憋在眼眶里的泪珠子终于敢往下掉,像胭脂一样晕开,怜人得紧。
季遥被温热慑住,松开手,退开半步,没了桎梏的乳儿,随着身子抖得乱颤。
放开人,怀里空荡荡的,又改将她抱在怀里,一个气儿的哄:“怪我怪我,姐夫没忍住,吓着曼曼了。”
她吓死了,真的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