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了吗?”池斯年心情似乎极好,语气中还带着笑意。清越的声线透过电波,带着点点沙哑,轻易就吹皱了雪惜心里的一池春水。 她的心顿时不争气地荡起了涟漪,她本来想凶巴巴的回他关你什么事,最后却是极温柔的说:“嗯,到了。”
那边传来低低的笑,雪惜忍不住问:“你笑什么?”
“没什么,苏雪惜……”
“嗯。”雪惜换了一个姿势,明知道他看不见,她还是很紧张很不自在。
“苏雪惜……”
“嗯。”
“苏雪惜……”
“你叫我干嘛,喊魂啊。”雪惜终于忍无可忍,她从来没听到过自己的名字被人喊出这种感觉来,好像她的名字是这世上的独一无二,让她心醉。
“没有,就是想叫你,苏雪惜,你的名字让我想起了一首诗。”
“什么诗?”
“泉眼无声惜细流,树荫照水爱雪惜,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你的名字是取自这首诗吗?”池斯年独特的嗓音在夜色里,含着一抹让人心惊的魅惑,雪惜的心不觉就沉沦了。
“是啊,我的名字是我爸爸取的,我爸爸年轻时候最喜欢研究诗词,他很厉害的,出口便能成诗。而且他还热衷于写,如果当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