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少桓最终还是离去了,池斯年站在窗边,看着他瘸着腿走远,他点燃烟,乔少桓,你永远不会知道,我最恨他的是什么?
池斯年走进重症监护室外,乔夫人、乔少桓与刘言心都在,乔夫人看到池斯年时,立即变成了一头凶狠的母狼,“池斯年,你给我滚,你害得梦洁还不够吗?我不想看到你,滚滚滚!”
斯年嘲讽地盯着她,“乔夫人,我一直有个疑问,当年你是怎么容忍自己的丈夫躺在别的女人身边,,你又是怎么容忍自己躺在了我妈睡过的床上,难道你都不会做噩梦吗?”
乔夫人脸上血色尽失,颤抖着嘴唇瞪着他,“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在说什么你自然比我更清楚,我只是好奇,你这些年是怎么心安理得的度过的?知道我回来,你们不惜利用儿子的婚姻,女儿的清白,也要对付我,想来你们这些年也没有高枕无忧过,很抱歉,我没有如你们所愿死在边境。”池斯年的神情冷酷得宛如来自地狱的撒旦,让人不敢直视。
“你!”乔夫人瞳孔紧缩,血气上涌,她跌坐在椅子里,像濒临死亡的鱼,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息。
乔少桓挡了上来,“池斯年,请你离开,这里不欢迎你。”
“不是你下跪求我来的么?乔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