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我不会像你老子一样言而无信,你也别妄想你给我下跪,我就会原谅他们的所作所为。”
刘言心完全愣住了,她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隐约中又似乎听懂了一些。
乔夫人听到这话,一把抓住乔少桓的手,“少桓,他说什么,你怎么这么蠢,他是回来报仇的,怎么会因为你下跪就放过我们?”
“妈,是我们对不起他在先啊。”
“你怎么能跪他,你怎么能跪他。”乔夫人捶打着他的肩,痛哭失声。
乔少桓搂着她,看着在一旁看好戏的池斯年,“请你离开!”
“你叫我来我就来,你叫我走我就走,那我不是特没面子,我今天还就偏要进去看看了。”池斯年拽得二五八万似的,也不管乔少桓与乔夫人目眦欲裂的样子,转身走了。
池斯年换了无菌服,走进重症监护室。乔梦洁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他静静地站着,也不靠近。
对她,他心里多少有些内疚。认识她时,她是个很开朗的女孩子,笑容阳光明媚,与十几年前那个一脸鄙夷的小女孩有着天壤之别。
如今,她却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等着命运的主宰。
他站了一会儿,转身准备离开时,身后传来一声微弱的呼唤,“斯年,你真的来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