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斯年微笑地凝视她,却不说话。雪惜被他盯得不好意思了,她放下托盘,抚了抚脸颊,“怎么了?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没有,只是忽然想通了一些事,好饿,我想吃面。”池斯年走过来,在桌子旁的椅子上坐下,他拿起筷子呼噜呼噜吃起来,“好香。”
雪惜在他对面坐下,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模样,她笑道:“你这是几天没有吃饭了?饿成这样。”
“一天。”池斯年头也不抬的道,一碗面条很快就见了底,他捧起碗把汤汁都喝得一干二净,然后心满意足的搁下碗,“家有娇妻,真幸福啊。”
雪惜瞪他,“就知道耍贫嘴,斯年,你这几天的表现,我很不满意。”
池斯年一愣,向她招手。雪惜站起身来走到他身边,他伸手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在他腿上,“老婆,你说,我反省。”
“第一,你要做亲子鉴定不跟我商量。第二,你昨天晚上整夜未归,你没给我打电话,让我等了你一夜。第三,我受伤了。”雪惜掰着手指罗列他的罪状,她必须要跟池斯年开诚布公的谈一谈,他们是夫妻,要荣辱与共,并肩前行。如果连最起码的坦诚都做不到,他们还算什么夫妻?
池斯年将雪惜的脸掰了过来,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惜儿,我很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