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不要担心,这么多年我都扛下来了。再说,你过年也能回来看我,多好,是不是?” 他知道一切都无法做到和希望中的那般,他也无力去抗拒母亲的安排,更因为她病魔纠缠的身体而不能让她伤心。
他紧闭着双眼,狠狠磕了个头。
“母亲,我知道了。”
母亲欣慰的笑了,伸手让他起来,摸着他的手,沙哑道,“知道就好,卜儿日后是要成为大画家的人不是吗……” “好!卡!“
许之圳还流着泪,额头磕出了红印子,女演员心疼的摸摸他的头,问,“疼不疼啊?这么重,我听得都心惊。”
他还有点沉迷在刚才的氛围里,周围不再刚才的寂静,工作人员重新走动起来,助理也冲上来给他披上长袄,慢慢扶他起来到一边小凳子上坐着。
扬哥拿出暖手袋塞到许之圳怀里,再从小背包里拿出纸巾递给他,“小许快擦擦泪,这场终于过了,看样子陈导挺满意。”
他后知后觉被怀中的温暖拉扯到现实环境中,攥着纸巾一下下擦着脸上的泪,女演员的助理也凑过来给她补妆,他反应过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刚刚没反应过来,不疼不疼,没什么感觉。”
说完这话对方倒是更担心了,叹口气,从床上下来走到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