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柏学丞遮屁股。哎哟我的妈呀,那画面哈哈哈哈——”
大家都拍桌大笑,陈信也尴尬地跟着呵呵两声,他偷偷觑着旁边柏学丞的脸色,柏学丞也有点晕了,听到这话倒不恼,就是眼眶发红地笑了起来。
他这么一笑,看着倒是让人心酸得很,陈信心里叹气,拿走了他的酒杯,让服务员换了茶上来。
几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旧事,大概真是年纪大了,昨天午饭吃了什么菜不记得,几年前在寝室谁和谁干了一仗却记得清清楚楚。
人不都说嘛,年纪大了,反而越是记得早年的事情。
吃完火锅几人又去第二摊接着吃夜宵,烧烤啤酒兑着白酒,这一下肚子柏学丞基本找不到东南西北了。
他酒量原本就一般,最怕就是喝杂了,没一会儿就瘫在了陈信肩膀上,微微张着嘴发呆。
陈信看他那样子,忙道:“今天不行了,人家还忙着搬家……行了别喝了!我给你们找代驾去……开个屁的车?想死啊你?”
陈信的酒量向来是他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这会儿还脸不红气不喘的,活似喝了几杯白开水一样,其他人则多少都有点酒疯子德行了。
陈信叫了代驾,跟保姆似的又喊着几个人:“别跑了!妈的……酒品还跟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