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差,你们倒是学学柏学丞,喝醉了就闷头睡,多安静?……别跑了!你要上哪儿去?行行,去月球,你他妈去吧,自个儿飞去,对,多好啊,一看就是个标准的天蓬元帅。”
柏学丞晕得天旋地转,耳边还奇迹地能听到陈信在骂什么,顿时咯咯咯地乐了。
这种感觉挺熟悉的,真挺熟悉,以前他们几个出去喝酒也这样,陈信就一手提一个,脚下还要踹一个,他和费廉就头挨头靠在角落里,傻兮兮地笑。
——“陈信骂人真好听。”费廉这么说。
——“你也,你也好听。”柏学丞打着酒嗝。
——“你也好听,你叫床好听。”费廉厚颜无耻地伸手在柏学丞腹肌上捏了一下,“爽。”
大概是突然跟老同学聚会,一下勾起了太多往事,加上又喝醉了,柏学丞突然觉得难受极了。
在酒精的重用下,有那么一刻他好想好想回到过去,他想说不要吵架,不要说那些伤害人的话,那只会让自己后悔而已。
他不想分手,从来都不想。
“我想吐……”憋了半天,柏学丞艰难地吐出了这一句,之后就失去了意识。
……
费廉开车送客户回了家,他坐在车里看对方走远的背影,拉松领带吐出口长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