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就打骂,让费廉一度想将猫咪送走。
只是后来小猫的存在大概是让母亲逐渐习惯了,才慢慢稳定下来,后来母亲也把小猫照顾得很好,到得现在,这猫什么毛病都没有,还养得圆圆胖胖,皮毛柔顺光亮。
不过大概是幼年时期的阴影一直存在,这猫跟费廉一样,一直深深惧怕着女人,从不敢任性,也不敢反抗。
偶尔费廉看着猫胆小怯懦的样子,会觉得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当然,现在的他也没有好到哪儿去。
有老话说,将一头小象捆在木桩上,小象挣扎不得,最终渐渐习惯了木桩的存在;等他长成一头成年大象,力气大到足够拔起一颗大树时,它却依然会被小小的木桩拴住,再也没有试图挣扎过。
费廉深知自己被“童年的树桩”错误的影响了,但就算知道,他也无法反抗母亲。没有那么多复杂深奥的道理,不过是因为她是母亲,是辛苦生下他又将他抚养长大的人。
费廉在夜色里驱车,不知不觉就开到了柏学丞住的酒店。
他犹豫一下停了车找进去,却听前台说柏学丞白天就已经离开了。
离开了?房子还没装修好,他会去哪里?是有别的地方可以住了?住在……什么人的家里吗?
费廉走出酒店,站在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