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地看着他们。
费廉脸红道:“你别,你先把那个给推了!”
柏学丞玩味地问:“哪个?”
费廉道:“有伤风化!”
柏学丞站在他的“大鸟”前,伸手握了一下:“之前谁说的都听我的?嗯?”
费廉简直有苦说不出。
柏学丞收了手机,撑着下颚就杵在那大鸟前跟费廉说话:“你觉得你妈知道你的性向吗?”
“可能知道,”费廉顿了会儿说,“我觉得她知道,所以一直想让我赶紧结婚。估计她觉得这毛病结了婚就好了。”
柏学丞笑了一声:“不好办啊。”
“什么?”费廉费力地抬头看他,“这东西重死了,推掉吧?”
“行行,”柏学丞伸手,先把两只十分可观的圆球给推散了,可惜的啧啧两声,接着说,“你妈的性子……我估计她接受不了,要不还是算了。”
柏学丞早年也许还会有很多不解,譬如:你找爱人又不是你妈找!你又不跟你妈过一辈子!这是你自己的生活!诸如此类的。
但现在他多少能理解费廉当初的不易了。一个自小只有母亲在身边的孩子,那是他唯一的安全感来源,他不忍也不舍得更不敢推开母亲,否则他也许连唯一的避风港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