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也跟着移动,无论是移动幅度和距离,都和方灼保持着神同步。
方灼头皮发麻,不知道该如何摆脱。
他在记忆里里搜索了一番,没有找到任何一种,和陆减此时类似的病症反应……事情不太好搞的样子。
“陆减,你是有话想跟我说吗?”方灼的声音轻柔,笑得像个知心大哥哥,“你不想说,也可以写在纸上告诉我。”
陆减眼睛眨了下,转身走向茶几,方灼拔腿就跑,眼看着就要逃出生天,紧闭的病房门突然被人推开,他没刹住车,直直撞了上去。
“赵医生,你、你没事吧!”
院长一脸焦急,拉开方灼捂住额头的手,大惊失色,“赵医生,你额头流血了。”
方灼顾不得那么多,因为他看见一条被月光拖长的影子,正从背后朝他靠近,“院长他就交给你了,有话明天说!”
“赵……”院长弯腰捡起地上的皮夹,对着已经空无一人的走廊说:“你钱包掉了。”
方灼听不见,陆减听见了,他把钱包从院长手里拿过去,打开,里面有张免冠照。
照片上的男人和刚刚出现在他房间里的人,有非常细微的差别。
他们的眼睛有很微妙的不同。
陆减把钱包合上,递回给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