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顺势塞给他一张纸,随后走回里面,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片刻后,安静闭上了眼睛。
院长拿着那张纸,一头雾水,不明白陆减想表达什么。
于是下楼以后,他把纸条递给了刚刚尿完出来,正坐在花园里平复心跳的方灼。
白纸上的字迹遒劲有力,很好看,方灼半点欣赏不来,只觉得莫名其妙。
他狠狠打了个寒颤,“院长,你见过陆减那颗骷髅头吗?”
院长想起那颗骷髅头脸色大变,压低声音说:“见过,第一次见的时候吓死我了。”
“你、你知道那是哪儿来的吗?”方灼说的时候,嗓子都得厉害,心都要跳出来了。
院长比他抖得还要厉害,“好、好、好像是他自己做的。”
“自己做的??”方灼不抖了,不少学美术的都画过骷髅头,透彻的了解脑部骨骼结构,对头像和速写很有好处。
所以闹了半天,那小子只是个绘画艺术的狂热爱好者??
方灼觉得这个可能性挺大,心宽了半截,又问道:“用什么做的?石膏?黏土?”
院长仔细回忆,“具体我也不清楚,他刚来的时候,那颗骷髅头还未成型,好像只有铁丝框架,你今天看到的那个,是他花了三年时间,一点点用材料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