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打她!”苏怀倾张开手拦住,宫女笑:“你还以为你是公主?凭什么命令我?”
“这是她用来跳舞的腿,不能打!”苏怀倾将身伏在花绝身上,“再不让开,信不信我让你一尸两命?”宫女拿着铁杖沉声威胁,苏怀倾睁大了眼睛,在今天之前,从没有哪个宫女敢这样对自己说话。
我真的不是公主了,苏怀倾现在才真正体会到失去公主之位的感觉,花绝急了:“请公主让开吧,伤着孩子怎么办?”尽管她像被猎人抓住的白天鹅一样,被死死按在刑凳上,口中却依然叫她“公主”。
她只好让开了,眼睁睁看着,沉重的铁杖一下又一下地,打在花绝的后臀大腿上:“啪!”“啪!”“啪!”
行刑完毕,花绝下半身皮开肉绽,血水染红襦裙,面如金纸,站也站不起来了,“姐姐……是我害了姐姐……”苏怀倾抱着她大哭,怎么办?她伤得这样重,以后还怎么跳舞?
“还不快走?”宫女瞪着她们说:“原本你们身上衣服也是宫里的,看你们可怜,就不用脱了,休想拿宫里的一分一毫!”
苏怀倾搀着重伤的花绝,两人两手空空,来到了教坊司,却连大门都进不去:“接圣上谕旨,花绝有犯上之罪,教坊已将她除名。”凤朝的教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