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从天下各地征召来优秀的歌舞乐姬住的地方,专为皇女和臣女演出,如今皇上下了旨,自然不敢接收她们。
“怎么办?”苏怀倾脚酸腿软,瘫倒在路上,今天以前,她还从未走过这么远的路,喃喃道:“母上想我死,她说过的,我就是死,也不能丢她的脸。”
“去勾栏,”花绝忍着痛说:“也许只有勾栏能收留我们。”勾栏,是民间艺伎们卖艺的地方,这下真要如她所说,要去卖艺了。
两人一瘸一拐地到了勾栏,因为花绝一身血污非常狼狈,一走进来,杂耍的、抚琴的、跳舞的艺伎们,来玩的游人们,全都惊奇地看向她们,“我们是从教坊来的舞姬,”苏怀倾撒了个谎:“被教坊除了名,眼下无处可去,有没有人可以收留我们?”她长在深宫,第一次见到平民,她们也不知她是清平公主,一对抚琴跳舞的艺伎热心地上来扶过花绝:“跟我们来吧,”带着她们来到瓦舍:“这边还有空房。”自此,两人在勾栏住下。
叁个月后。
“啊!”花绝单足挺立旋转,却力不能支,摔倒在地,苏怀倾忙扶起她:“还是不行吗?”花绝无声地摇摇头,反弹琵琶是她最得意的一支舞,如今虽伤愈却留下了病根,再也跳不起来。
“好在我会弹琵琶,跟那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