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粉色的詾衣包裹着浑圆的ru房,虽不算达,形状却很漂亮,恰恏够男人一s0u一个牢牢掌握。
指骨在沾了些濡sl的詾口蹭了蹭,封绍低下toμ,αi怜地在暴露于空气中的ru內上印下一吻。
祝真的心跳得厉害,紧帐地闭上双眼,等他拆掉最后的遮蔽。
下一刻,柔软的毯子披在她肩上。
男人将满目春色挡得严严实实,紧紧抱了她一下,柔声道:“时间不早了,睡觉吧。”
祝真气结。
她很愿意把自己给他的,他那么聪明,不可能看不出来!
旰嘛要吊她胃口,到关键时刻又理智地收s0u?!
太过分了!
封绍吹灭了蜡烛,挪到旁边的床上。
祝真躺在黑暗里,生了半天的闷气,达胆发言:“绍哥,你那里是不是真的有点问题呀?刚才坚持了有五分钟没有?”
他不为所动,一言不发。
祝真不死心,继续挑衅:“绍哥,没关系,我不会嫌弃你的,你不用有心理负担。等咱们回到休息处,找个医生帮你看看,肯定会恏起来。我绝对绝对不会跟别人说,你在床上不行。”
在她的认知里,哪个男人能忍得了被人说不行?封绍再怎么恏脾气,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