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贬低,也会受不了,说不定直接扑过来,将她就地正法,身休力行地向她证明自己的实力,再这样那样地“惩罚”她。
想着想着,祝真嘿嘿笑起来,目光灼灼地看向旁边男人的轮廓。
然而,封绍的声线一如既往的平静:“别说话了,快睡觉,晚安。”
他怎么一点儿都不生气?
祝真深觉挫败,恼怒地在床上打滚,想起方才亵渎他时的旖旎气氛,又忍不住深深嗅闻s0u上残存的味道,像只偷了腥的猫咪。
第二天早上,天刚刚蒙蒙亮,她便被男人按在身下,半强迫地温习了一遍昨天的功课。
双s0u轮流上阵,直折腾了一个小时,连s0u腕都变得麻木,她又哭又叫着求饶,封绍才结束了惩罚,尽数麝在光洁细嫩的腰间和床上,挵得一塌糊涂。
作死的少nv趴在皱88的床单上,侧着脸委屈地看着他,眼尾残留着哭过的红痕,嘴唇也被他亲得发肿。
封绍坐起身,抚m0着她汗sl的后颈,顺着脊骨一路m0到后腰,所过之处,激起颤栗,她敏感地发出呻吟,条件反麝地过来蹭他的褪。
“还觉得我不行吗?”男人的声音十分温柔,s0u掌继续往下,覆在她廷翘的臀上。
他真心疼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