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她站在刚来那时候的地方,唯一不同的是这座被烧过的荒山,变成了坟山。
大大小小的坟包将她包围,地上被烧过的冥钱灰里,混着没烧完的冥钱。
远处隐隐约约传来了锣鼓唢呐的声音。
她呆呆地往山上走,脚下的山路崎岖,有好几次她斗差点摔倒。
荧绿色的鬼火在坟山上明明灭灭,忽闪忽现。
周围静的可怕,更显得那唢呐锣鼓声清晰。
“夜恁的个凉,月色如霜。”
“嘭”得一声锣鼓,那绕绕弯弯的戏腔又继续唱道:
“谁家姑娘,做了新娘。”
“嘭嘭——”
“乌鸦新娘,泪眼汪汪。”
初弥听着那戏腔走到了山顶,极目望去,一大片凸起的坟包一览无余。
在不远处的一座山的半山腰上,有一支迎亲队伍。
队伍不长,迎亲的人面无表情地敲着锣鼓。
吹唢呐的人脸上涂成白色,双腮和嘴唇都红如血,宛若家家户户新年在门楼贴的年娃娃。
团团鬼火为花轿开路,看起来美丽而诡异,锣鼓唢呐声越来越远,花轿消失了。
初弥愣愣地看着花轿消失的方向,脸颊突然像是被什么摸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