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凡说:“先生你看,这驴怎么办?”
我对他有些反感,这是一种没由来的感觉,好比今天穆英凡穿着一身黄色的衣服,那我今天可能就特别的反感黄色,但人家对咱客气,面子上也得过得去,所以我还算礼貌的说:“直接去和村民谈啊,总不能看着它被宰了。”
“说的有道理,那先生你看怎么做?”穆英凡又问。
我清了清嗓子,在草丛中跑了出去,大喊:“老乡们先别忙动手!”
对于我突兀的出现,彼此相距十几米,这一嗓子,那驴兴奋的看向我,‘阿厄阿厄’的叫了几声,当时人群便开始议论纷纷,留着络腮胡子的中年人质大喊:“你是干什么的?怎么在山里出来的?”
“大叔,我是过往的驴友,以为你们在狩猎,可这怎么还抓一头驴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我客气的说。
“驴友?”那满脸胡子的人拎着个棒子走向我,上下打量我一遍说:“那你就是驴的朋友呗?你妈的批不想活咯挖?这驴把老赵家的房顶都掀开了,你是它朋友,那快点赔钱!”
“对,赔钱,不赔钱不让走!”人群不断大喊。
那驴听懂了我们的对话,小跑到我身边,到这儿就趴在我脚下‘阿厄阿厄’的狂叫,熟络的样子,外人也能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