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它主人了,由此也破坏了我本来想当过路人的计划。而且,毕竟人家张果老把驴给我看管,它犯了错我也有责任,所以我说:“那你看赔多少钱合适?”
络腮胡子思索了片刻,那几十人的村民看的出都以他为首,他沉吟了半晌,伸出手说:“五万!少一分钱都不行。”
要不是毛驴太过分,村民也不能这么生气,所以我就答应了。可是人家不干啊,让我立刻拿钱,周围的人也在起哄,不断的向我们围过来的时候,毛驴趴在地上‘阿厄阿厄’的像是在哀求我。
我与他们讲道理,但他们好像认死理一样,就让我必须拿钱,还想抢我的包做抵债,要知道我包里的东西,可都是很重要,万一被他们毁了可就麻烦了,彼此挣扎互拽的时候,那络腮胡子一时不备,被我不小心把他拽倒,结果,他扑了扑了身上的土,指着我张嘴就骂。
耳畔一阵风划过,穆英凡一声不吭的冲过去就是一脚,狠狠的踹中了络腮胡子的胸口,当周围炸了锅要打我们的时候,林子外冲过来一群大汉,那些人拎着棍子,不分青红皂白,冲进人群就开始打,五十多位村民被打的四处乱窜,甚至有好多人被打昏迷了。
战斗以一边倒的形势开始,穆英凡眯着眼,笑着问我:“先生没受伤吧?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