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你就再也离不开他了。”
老布鲁克斯没有家人,没有谋生的手段,没有保险,他甚至无法走出城市——因为交通工具的变化是那么巨大。
“晚上我睡不好,经常做噩梦,梦到无底深渊,经常睡到一半就醒过来。又是半天才想起来自己身在何处。”
“也许我该弄把枪去抢劫超市,好让他们把我送回家。再顺手把那个总是刁难我的经理杀掉,那样就更完美了。”
“但我已经太老了,老的无法再胡闹了,我不喜欢这里,不喜欢整日担惊受怕,我决定,离开。”
就在美国政府给他安排的住宿处,他爬上房梁写下了“布鲁克斯到此一游”,而后,挂在了那根房梁上。
“我想谁也不会在意一个像我这样的糟老头子,另外代我向海伍德道歉,我不该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请别见怪。——布鲁克斯。”
安迪读完了老头写给狱友们的信,和瑞德坐在囚犯防风的操场上,久久无言。
“他还不如老死在这里。”
六年过去了,因为安迪的坚持不懈,州参议院给他拨了一批图书,和两百美元,他决定这之后每周写两封。
在那堆图书里,他发现了一张莫扎特音乐的唱片,用关了两个星期禁闭的代价完整的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