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心顺随着尽欢松了口气。
“周邦彦宦海沉浮不是没有原因的,因为与李师师的□□,迁调来回,作诗一事实在是蠢到家了。”
尽欢附和:“是,是蠢到家了。不过他作诗写宋徽宗和李师师的私事,书生意气十足,毫不隐瞒的态度倒是君主之幸,若满朝文武知晓什么事情统统欺蒙君主,那么久而久之君主不就闭塞视听、成了提线木偶么?周邦彦错不在此,错在不该教于李师师这个嘴上没把门的传唱,叫徽宗难堪。”
韩呈听得直点头,暗叹这个小女子不单单有文字见识,更有办事的头脑。
但担心她只会奉承自己的意思成为佞臣,便再考她道:“若是你该如何?”
这个问题有点难办,她觉得不能太刻意迎合上意,于是不继续拍马屁,话锋一转道:“若换做微臣,依微臣愚见,词定是不能填的,可忠言进谏少不了——徽宗找ji女当情妇本身影响不好,作为大国之主须得保持身份。做臣下的该有魏征之心,刘墉之胆,为君主着想。”
韩呈没想到她能讲出这话来,笑道:“好,好!你这番话讲到朕心坎里去了,五品兰台卿太委屈你了。”
他立马喊王心顺去查官职表拟旨,“你以后不用在兰台做个无名小吏了,朕给你个内阁学士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