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大夫们进来送药,就说他们俩睡着了,然后几个人瓜分他们的药。
沈扈立刻从梦中惊醒,无奈发觉此等危机时自己已经被按得动弹不得,加上睡梦中醒来,力气还没恢复,使不上平时七八成的劲儿。
他脸涨得通红,一双手扣住脖子上的手臂,艰难呼吸。
瞪着那几张狰狞的脸,他爆了句粗口,使出草原男儿的看家本事来奋力甩出一只胳膊,顺势起身一脚踹飞两人。两人跌在木窗边,窗棂都撞断了。
一旁杀天问的人见这头不妙,忙松开天问,抄起柜上的花瓶就向沈扈头上砸去!
一招见血,沈扈双拳难敌四手,踢飞三个也抵不过四个上阵,扶着后脑勺朝那人胸口飞起一脚。
扯开天问的被子急拍他面颊:“天问,天问……”
天问小脸憋得什么似的,被活活儿捂出了眼泪,道:“咳——沈大哥……”
沈扈看着地上揉屁股、揉肚子哎呦乱叫的几个人,视线渐渐模糊,本想一脚踩死他们,可身子已经不听使唤,带着头上的一大片血迹倒在床边。
外面值班的坐堂大夫听见这巨大的响动,跑过来一开门,就发现了这一幕,忙大声喊人来。
*
一炷香工夫未到,一顶深绿扬着黄色流苏的轿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