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在哪里。
可惜,皇帝以为的君臣情分,皆因滔天的恨意而起。
.
转过天来,蒋云初抽空去了一趟贺府,见贺夫人。
相见之后,贺夫人屏退下人,笑吟吟地端详他半晌,道:“混小子,你倒是沉得住气。”
这话可猜测的地方太多了,也就是无从猜测。蒋云初笑问:“您指的是——”
“手札。”贺夫人开门见山。
蒋云初笑了,静待下文。
“颜颜可知情?”
“没告诉她。”蒋云初问,“有这必要?”
“自然没必要。”贺夫人横了他一眼,“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
蒋云初略一思忖,“要问,首要一点自然是原由。”
贺夫人早有准备,十分自然地道:“那一阵,我每夜都做一个相同的冗长的噩梦,有一些与我们两家无关的事,也确实发生了。我想当面与你们说,却怕你们以为我思虑过重,中邪了,只好出此下策。”
蒋云初笑笑地凝了她一眼,不置可否。
他气度威仪越来越贴近前世,贺夫人没办法不心虚,却只能态度强硬地道:“怎么,你不信?”
蒋云初不信,但是——“不论是何缘故,都不打紧。您已帮了我太多。”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