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恭毕敬地深施一礼。
贺夫人忙抬手示意免礼,“坐下说话。”
蒋云初回身落座,道:“若要问,便与梁王相关,可我想,值得追究原由的事,您并不知晓,否则,手札上总会点到。”
贺夫人叹气,“的确如此。若我知道的更多一些便好了,你也不至于这么辛苦。”
“哪儿的话,都是应当应分的。”蒋云初犹豫片刻,道,“近来梁王相关的事,您可有耳闻?”委婉地问岳父有没有告诉她。
贺夫人道:“你岳父只与我,阿初、阿洛要整治梁王了,他与何国公也能帮点儿忙,要我等着看好戏。看了那么多事,我相信你的手段,便没多问。”
“我告诉您。您应该知道这些。”蒋云初将近来的事如实相告。
直觉告诉贺夫人,徘徊心头的巨大的疑团之一,解开了。是了,梁王只有用所谓的景家子嗣要挟,贺师虞才会低头——低头到了豁出女儿的地步。
那需要怎样痛苦的挣扎,才能做出那样的取舍?
这样想着,她悲从中来,险些落泪,随后又笑,带着庆幸、欣慰,“幸亏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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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二十三,端妃悄然来到梁王在东大街置办的一所别院。
在这里,她见到了物色到的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