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王殿下却先跟她蹬鼻子上脸了。
“这是怎么回事?”席和颂双目凝视着她的右腕,语气里有一丝强压着的愤怒。
她的右手自掌背到前臂约一半位置处一片瘀青,腕间两道高高肿起的伤痕交错,还不住的渗出鲜血来。
“我叫小月去给你喊郎中。”微微平复了一下心情,席和颂说道。
秦素北只好再次抬起眼皮:“不必了,皮外伤而已。”
“皮外伤就不是伤了吗?你知道有多少人受伤以后觉得不碍事不看郎中,却不知自己经脉已经损伤了的?”席和颂不依不饶,常年驻关,久经沙场,他见过太多这种例子。
“豫王殿下,你让我清净会儿罢!”秦素北语气冰冷,打断了他的话。
她不是铜皮铁骨不怕疼,只是一场恶战下来内力眼看就要用尽,如果再不能制服韦忠禄,伤的就不只这一只手腕了。
席和颂可能是这几日被她打压的太狠,一听到她大声训话,人立刻就安静了,从她空荡荡的梳妆台上拿了之前剩下的半盒金创药,搬个小凳子做到她床前,抓过她受伤的右手,一边给她上药,一边柔声道:“那你睡一会儿,我不打扰你了。”
他担心上药的动作太急弄疼了秦阁主会再遭嫌弃,故而下手及其轻缓,终于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