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两个龟/奴带上了锁铐,先行押回大理寺,其他人则进了杜栾的家中调查。
“你左臂下垂的不太自然,刚才受伤了?”席和颂有意落在最后,等其他人都进了门,才轻声向秦素北问道。
“不要紧,明天就能好了。”秦素北说着活动了一下左手的五指给他看,“你瞧,没伤筋动骨。”
“你昨晚差点死了,你还记得吧?”
秦素北被他问的莫名其妙,只好收了爪子,做洗耳恭听状。
“你就不能小心点,在床上好生养着么?我都说了乔鹊情郎的事不用你管,瞎嘚瑟什么,大理寺想找人还能没你快?”
“我只是想回家看看,恰好碰上了宁逸,才顺便问了一句的。”
“然后顺便被人抽了一顿?”
“额……”秦素北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喉间却哽出一声低吟,一只手捂住额头,另一只手软绵绵地搭在了墙上:“我的头从刚开始就一直晕,要不然也不会躲不过那一下。”
“折腾了一晚上还不歇着,能不累吗?”席和颂没好气地推开她额头上的手,用自己的大手试了试温度,见没有发烧,才长长松了口气,“我的马车停在胡同口,我扶你过去躺会儿。”
“没……”秦素北本来只是嫌他太过唠叨,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