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学了孩子们装病的招数想让豫王殿下闭嘴,谁知一不小心直视上席和颂的眼睛,那对凤眸里竟满是担忧关切之意,让她觉得自己的脑袋不晕不行了。
“殿下,”就在这个时候,迟迟不见席和颂进门的魏青山从杜栾家走了出来,正好撞见了这一幕,不由得关心道,“秦姑娘这是怎么了?”
席和颂嗖地抽回了自己的手,定定神道:“秦姑娘不太舒服,有些累了,魏大人,能不能劳烦你差人把她背到我的马车上?”
“没关系,我自己可以走。”秦素北连忙婉拒道,谁知道刚踏出一步,双腿又不早不晚的当场脱力了一次,只好听话的趴上了魏青山喊来的那个衙役的后背,由那人驮到了胡同口。
席和颂的马车算不上奢华,却也绝不朴素,对比他亲王的身份装饰的中规中矩,驾马的车夫看起来三十四五岁的模样,古铜肤色,高大魁梧,一望便知是跟豫王一起从边关回来的老兵。
秦素北先跟那车夫打了招呼闲话几句,才踏上了豫王的马车。
车厢里十分宽敞,面向门的一侧架了个精巧的组合柜,上面书籍满满,两排座位中间的案几上摊了一本读到一半的兵书和一壶清茶,却没有什么点心,想来豫王是不爱吃零食的。
秦素北对兵书自然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