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下来?”
周立成满面愧疚地垂下头去,良久再抬起脸时,双目已蓄满了泪水。
“花公子,”他沉声道,“自入赘周家之后,粮行的一切事物都是我在打理的,周家小姐性情乖张,我也一直待她相敬如宾,我自问对得起周家,唯一对不起的,只有凌菱……”
“那位凌菱姑娘,现在在何处?”一直一言不发地席和颂突然问道。
“……她已经不在了,难产没的。”周立成面露哀痛,“周家小姐善妒,对我看管的极严,我独自一人根本没有办法照料刚刚出生的孩子,刚好我与浮生阁的单老阁主有过数面之缘,便将孩子托付于了他。”
“你既然一直知道孩子的下落,为何现在才出面认她?”席和颂想起初见秦素北时浮生阁一穷二白的情况,觉得心里有些窝火。
“我家夫人自去年入夏以后便缠.绵病榻,前日已不幸撒手人寰。”周立成说话时目光悲戚,倒不像是对原配夫人毫无感情。
“所以是头七还没过呗?”花独倾在旁边阴阳怪气地找补了一句。
席和颂微微侧目,飞快地将他打量了一眼,只觉得这位平日里也算温文尔雅的小鬼医肉眼可见的暴躁了起来。
“秦姑娘,我这次来绝不是要给你添什么麻烦,你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