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相认也无妨,”周立成没有理会花独倾地嘲讽,“只是想告诉你,不论何时何事,你随时可以来找我。”
说罢他想席和颂又行了一礼,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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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音坊。
云筱琬默不作声地听花独倾将周立成拜访豫王府认亲的事说了,一边为额头尤爆着青筋的花独倾点了一盏安神的香薰,一边道:“我与德鑫粮行的周老板虽不算熟稔,倒也有些生意上的交情,还从未听说他有过任何风流韵事。”
“不过就是藏得好罢了。”花独倾不屑。
“既然能藏得如此隐秘,就说明他一定特别在意名声,如果秦姑娘不是他的女儿,他没道理要自毁清誉,”云筱琬蹙眉,“也许是你搞错了,秦姑娘不是你要找的苏篌。”
花独倾立刻摇了摇头:“不可能的,一定是她,否则也未免太巧合了罢?”
云筱琬:“又或者,也许是周老板搞错了,他只是根据年纪和性别判断了秦姑娘是他的女儿,也许他真正的女儿已经不在人世了,因为夭折的太早,就没有列入师门排行,同龄的秦姑娘对她也没有什么印象。”
“这倒也说得通……”花独倾略一沉吟,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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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王府,清南苑。
“突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