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给她,“这只就我用过。”
陈茗儿不接,“怎么你的我就不嫌弃了?我一样嫌弃。”
沈则蹲在她身边,闷笑两声,“这怎么出了京城,你的嘴是越发厉害了。”
他这么一说,陈茗儿也觉得这会子自己的话连珠炮似的,不好意思地挽了挽耳发。
谁知沈则却道:“这样挺好。”他把手中的茶盏往桌上一搁,“新的,你用吧。”
他自然是不会告诉她,先前她喝茶的时候抹了一把茶盏的边缘的小动作,他记下了,这茶盏是专门给她留的。
听他说是新的,陈茗儿仍是凑到烛台下认真查看一半,这才放心用了。
她这机灵的模样惹得沈则摇头直笑:“真是女子难养。”他却也知道,她这会儿有意无意地同他笑闹几句,无非是想惹他少许开怀。
一开塞,酒香浓郁,陈茗儿凑到跟前嗅了嗅,“果然是好酒。”说着就想要抿一口。
“慢着。”
沈则捏着酒盏躲开,“等温温再喝。”
他不知从哪找了只碗,倒了热茶水,再放了酒盏进去。
陈茗儿心疼得直咬牙,“这酒热可不得。”
“什么热不得,”沈则道,“疼得起不来身的时候都忘了?还贪凉。”
陈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