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想不到沈则竟是惦记着她小日子时肚子疼的事,红着脸愣了半天,才小声接了一句:“我好多了。”
“那也不能好了伤疤忘了疼。”
等了稍许,沈则把温好酒递给陈茗儿,又把另一盏也搁进了热茶里,“我也喝热的,成不成?”
陈茗儿还是不领情,“这又是何必呢。你同我一起暴殄天物,难不成就不是暴殄天物了。”
沈则无奈:“你哪来那么多歪理?”
不过这酒温过之后,入口到底没那么冲了,陈茗儿喝了一大口,暖流涌入,浑身都舒展了,脸蛋上立马泛起娇艳的霞色,在晃动的烛火之下,更显朦胧动人。
“好喝呀,”陈茗儿伸出指尖去捻唇角,竟又含进嘴里吮了吮,连一滴都舍不得浪费,“可惜没有下酒菜。”
见她咬着自己的指头,小馋猫一样,沈则忍不住伸手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起身拿了一包炙牛肉来,拆开来放在陶案上。
这是下午他叫杨平去给陈茗儿买蜜果,杨平做主给他买的,他也没动,一直搁着,这会儿倒派上用场了。
“哎呀,”陈茗儿忍不住惊呼一声,伸手撕了一小块,小口小口地嚼着。
这些日子沈则的胃口一直不大好,吃也行,不吃也不饿,这会儿看着陈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