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鬼也给吓跑了。比驱尸一脉的何欢铃还管用。”
白亦冰忍俊不禁,壮汉们也是想笑不敢笑。见他们这样,江殊殷直觉性的觉得不好:“怎么了?”
白亦冰道:“你把画翻一面,看看后面的字。”
江殊殷依言翻了一面,脸色瞬间黑到底——那一面,白纸黑字写着几个大字:江殊殷画像。
“谁干的这是?!”
白亦冰撇开关系:“不关我的事,是肖昱,他给我们传信说你回来了,还怕我们认不出,画了五张画一起让人送过来。”
江殊殷拿着画的手都是抖的:“你觉得他画成这样,你们认得出吗?”
白亦冰没说话,江殊殷面如死灰:“见到肖昱,我一定把这张画贴到他脑门上让他辟邪!”
白亦冰道:“你不知,黎昕看到这张画笑的从树上摔下去,胳膊到现在都还吊着。他还将这张画像贴在他门上,心情不好就开门看一看。”
“……”江殊殷顺着折痕将画像收起:“老实说,你一路追着来,恐怕不是报平安那么简单。”
白亦冰诚实道:“我实在想亲眼目睹一下你的真容。”
江殊殷心中很不是滋味:“你们真是我的好兄弟。”
第47章 同床共枕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