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殷抹了把头上的冷汗, 将那幅画还给白亦冰正色道:“说起黎昕我到想起一事,正道人说他囚禁了林怀君, 这是怎么一回事?”
寒月下,一黑一白两道人影在夜风中矗立着,江殊殷衣决蹁跹, 如玉的面上仿佛镀上镀一层银辉,俊的有些冷漠。
白亦冰瞧着他, 婉言道:“假的,没有这回事。”
江殊殷一抬眼:“假的?”
白亦冰俊逸的脸上有些不快, 嗤笑一声:“这群正道也不知从哪得到的消息,说谢黎抓住了林怀君。这不一个多月前, 沈子珺带着陈涧芳等人上门要人, 黎昕自然拿不出来。”
江殊殷追问:“然后呢?”
白亦冰道:“还能如何,自然是打了几场。”
听到又打起来,江殊殷揉揉发痛的脑仁:“罢了罢了, 等我处理完肖昱的事,就去极地宫看看。对了,肖昱哪去了?”
白亦冰道:“极地宫, 帮着打架。”
江殊殷头上滑下一滴冷汗, 狭长的眼角抽搐一下:“还麻烦你把他叫来, 我在寒雪山等他。”
白亦冰嗯了一声, 似乎是想了想才道:“你去寒雪山可是与凤翎宗一案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