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汪袁揣好奏折,道,“厂督,徐阎秋升御马监掌印了。”
    魏濂勾一抹笑,“皇上倒是疼他,且看他能疼多久。”
    汪袁噤声退走。
    魏濂伸伸腿,背手朝外晃,正经西苑,恰见傅晚凝跟丫头们在池塘边摘莲蓬。
    傅晚凝踮着脚去够前方的莲蓬,她手短,就差那么点距离,劲儿使完了都碰不到。
    魏濂漫步过去,手一伸替她摘了莲蓬,“让她们拿杆子挑也比你用手去捞强。”
    傅晚凝一撇身瞧是他,笑道,“她们坐小舟下去采莲子了。”
    说完又羡慕道,“我晕船。”
    魏濂将莲蓬给她,朝池塘看,果然一群小丫头划着船在荷叶中嘻嘻哈哈的,他就近又掐了几个莲蓬,牵着傅晚凝回兰苑。
    “我在南园定了桌位,今晚咱们过去听戏,”魏濂脱去贴里,换一身圆领长袍,“要迟了。”
    他朝外叫香阁,“给夫人梳个堕马髻。”
    香阁忙过来给她梳妆,她手快,没几下就拢好发。
    傅晚凝看镜子里的鬓发要坠不坠,松散而妩媚,她看着羞脸,“我觉着不好。”
    魏濂将斗篷系她身上,揽她的腰往出走,“我瞧着好看。”
    傅晚凝便息声,随他出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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