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马车。
南园离魏府不远不近,乘马车过去一刻钟就到了。
他们下来就被老板迎进楼里,整座南园共三层,他们的那一桌在二楼正对着戏台,两边用帘子一挡,像个隔间。
落座后,魏濂对候在一旁的侍女道,“让你们膳房煲一盅鲈鱼羹送来。”
那侍女低低说是退开。
傅晚凝解了斗篷给香阁,侧脸问他,“他们今晚唱的什么戏?”
“唱的《琵琶记》,听过吗?”魏濂揭开盘,指了指中间的带骨鲍螺,“这个你没吃过,尝尝。”
他夹一个放小盘里,给她配一把小勺子,放到她跟前。
“只有幸听过一出《拜月亭》,还是过年时,我父亲着人请了伶人入府,咿咿呀呀的,听不太懂,”傅晚凝挖开一点,吃一口便喜欢,“甜的很。”
魏濂便又给她夹了一个,跟她笑道,“少吃,多了腻。”
戏台那边已有动静,搁边儿上坐一顺带乐器的。
傅晚凝眼睛便不舍得转了,生怕错过什么。
魏濂拿手在她眼前划,“还没开始,紧张的跟要出事似的。”
傅晚凝打他的手,“你挡着我了。”
魏濂舒眉笑,“瞧到戏便把我忘得一干二净,还嫌我,你可真负心薄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