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你,”魏濂笑道。
    傅晚凝打一个嗝,推了推他的手,指头却抓他的臂腕不走,“你骗我。”
    魏濂放下勺,倒水给她漱口,“我骗你什么?”
    傅晚凝坐直,魏濂单手撑着她的腰,她眼带怨道,“你拿人那么多钱,往后被谁查出来了,就是贪污。”
    她是不懂,但侯府因为被诬陷贪污举家被抄,她不想魏濂走上这条路。
    魏濂缕开手边的头发,让它们自觉垂至下,他笑看着她,“查不到。”
    傅晚凝瞪一下他,之后朝下低头,“你说富贵想你死,他若真要查你,你怎么办?”
    “不说他手上没人,就是有人了我也没怕,我拿钱拿的干干净净,他若真能抠出点东西,我都敬他能耐,”魏濂单臂勾住她的腰,将她放了下来,“他升的太快了,心容易飘,人一飘就容易出事,他眼下是得意,可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发现,他的身份不会随着他升的职位发生改变,他从太后娘娘的奴才变成皇上的奴才,他终究还是个奴才,太后娘娘能随意决定他的去留,皇上也能定他的生死,只要他走错一步,那他就等着被皇上丢弃。”
    傅晚凝张张嘴,无法开口说求,她是魏濂的女人,她跟魏濂是一起的,她先前求了,这是她的不懂事,她不能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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