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落;如果实在恨透了对方的话,三下之内拍烂一张嘴,也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而这两位掌刑的皂吏,又都是没什么技巧经验的新丁。他们只凭着胳膊上的蛮力,抡圆了刑具、反复拍打在陈氏夫妇的嘴唇之上。最初的两下,还有些木板拍击牙齿的声音;可五板一过,便只有牙齿断茬划过木板的声音传出……
那直叫人起鸡皮疙瘩的“哧啦“声此起彼伏,也听得围观百姓纷纷捂住了自己的口鼻;他们一边紧皱眉眼,倒抽凉气;一边不错眼珠的盯着刑场正中……
二十下掌嘴过后,夫妇二人的口鼻处,已经全部变成了一滩烂肉;远远看去,只能看到一个不规则的黑洞,还有两名直翻白眼的受刑之人……
“现在能说了吗?犯妇常氏,你夫妇二人分明俱是江南道人士,却为何要如此冥顽不化、替一个幽北谍探守口如瓶呢?”
“唔唔……呜呜呜呜呜……哼唔……”
常氏夫人疼得已然眼前发黑,但仍然凭着强烈的求生欲,挣扎着推起来半边身子,撕心裂肺的辩解起来。可惜的是,她舌头、牙齿、嘴唇,已然彻底烂作一团;除了血沫与碎肉横飞之外,根本就发不出任何一个有意义的音阶。
“什么?什么?犯妇常氏,你说清楚一些?……罢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