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求,凯思琳怔了怔,用更轻的声音说:“下雨了。”
这时,她突然想起有一天威尔莱特莫名其妙对她说:“你想跟我一起离开这里吗?”
她不自觉将这两个他连结在一起,一个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小心翼翼对上他的眼神,眼神里深深的是忧郁动人的温柔,多少次一眼万年,心依旧晃得令脑袋晕眩。
我必须留在这里,可是一望进他的眼睛,我还是好想跟他走。
凯思琳朝他点头,揉了揉酸涩冰冷的鼻子,然后拉起他袖子一角。心虚的话化成一串白雾,在湿漉漉的空气中散开:“真的好冷,你可以牵着我吗?”
伦敦的夜真迷人,人烟稀少的街道,古老的建筑物,整齐的煤油路灯,有种朦朦胧胧的年代感,像旧照片一样安静。不知道怎么的,凯思琳只想一直陪他走在灵感的街道上,去哪都跟随着他,也不管越来越大的雨幕。
后来这段记忆被雨水打湿到模糊,她只记得很冷,然后就是他在颤抖的身影。我是个罪人,我不应该让他淋雨的,可是谁又能想到我们的生命已经开始倒数。
雨声逐渐变得密集,他们小跑进一条窄巷里,驻足在咖啡店后门的遮雨棚下,挂在墙上的煤油灯忽明忽暗,彷佛夏夜的萤火虫。一这么想,凯思琳感觉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