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鸦青侍卫是吧?王爷难道还有什么事情,要你传达给我?”
“王爷没有事情,是我找你有事。”鸦青捏了捏拳头。
“哦?”席止似笑非笑,“不知道你有什么指示?”
“离侧王妃远一点。”他冷着声音说,似乎挂在腰间的长剑,都轻轻晃动了几下。
席止微怔,旋即大笑道,“这可由不得我做主,侧王妃身子不适,要小人帮忙调理,小人只是一介草民,又贪恋黄白之物,送上门来的生意,岂有不做的道理?况且侧王妃身份尊贵,我若是拒绝,岂不是拂了王爷的面子?小人万万不敢。”
“你!”鸦青见惯了厚颜无耻之人,面对着他的伶牙俐齿,强行狡辩,不气反笑道,“你做了什么事情,心里清楚,凡事适可而止便好,被王爷发现的话,就不是警告你这么简单了。”
“小人的命如何,不牢侍卫您操心。”
“您请自便。”鸦青做了个请的姿势,扭头重新回了红院。
该提醒的他都提醒道了,就算席止可以满不在乎,想必晚迟也一定在乎。
只要他们稍加收敛,给容修留几分面子,就达到了他想要的结果。
“有意思。”
席止立在门口,久久都没动弹。
他舌尖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