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看着鸦青离去的方向,笑的意味深长。
容修身边的这个侍卫,当真让他有些刮目相看。
他似乎看穿了他和晚迟之间的事情,但却没有告诉容修,只是来提醒他收敛。
这难道不够奇怪吗?
席止起初没有琢磨透彻,回府的路上,渐渐回过来意味儿。
容修一心只有云意,对晚迟爱答不理,至于她和谁鬼混,他完全不在意。
席止忽然来了精神。
倘若这个猜测是真的话,那是不是意味着,他有机会?
有机会将晚迟带出王府,从此和她找处地方,过上隐姓埋名的生活?
席止情绪亢奋,热血沸腾。
只是很快便冷静下来。
他想到了晚迟,她的偏执,她的痴迷,她的不甘,还有疯狂。
傍晚时分又下起了雨。
席止回到王府,衣衫被沾湿了,他没有回屋,而是直接去了晚迟的别院。
女人正靠在廊下,就着屋檐挂着的灯笼,一针一线绣手帕。
女婢连荷撑着伞,静静的立在一侧。
时间忽然变得很慢。
他暴躁愤怒的心,渐渐平息下来。
眼前的画面,过于静谧祥和,似乎出声打碎,就是一项不可饶恕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