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
席止站了约莫片刻,连荷先看到了他。
她皱了皱眉,将雨伞挪了挪,恰好将晚迟的视线遮的严严实实。
这点不入流的小心思。
席止吊儿郎当的笑了笑,他晃了晃身子,低声叫道,“心肝儿……”
晚迟正专心致志,闻言吓得手一哆嗦,针就刺破了手指。
鲜红的血流出来,她烦躁的皱了皱眉,面无表情看向来人。
席止已经到了跟前。
他越过连荷,低声吩咐,“去门口看着点人。”
“哦。”连荷不情不愿,脚步挪了几下,还是在原地。
她特别不愿意自家王妃,和他搅和到一起。
如果说三年前的是场意外,那么早在她们回京时,意外就该终止。
尤其是现在,晚迟费尽心机嫁给了容修,他就更不应该再来打扰和破坏。
连荷不知道晚迟是怎么想的,她总觉得,她是被席止给蛊惑了的。
“还不去?”席止挑挑眉,笑的无所谓,“那行,那就等着容修来抓奸吧。”
“你!”连荷咬着唇瓣,被晚迟瞪了眼,她愤愤的哼了声,甩手离开。
席止就近坐下来,拉过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口,“怎么这么不小心?疼在你身,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