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不成看上他了?真准备两个水龙头相爱是吧?你疯了吧!”
被这么一通怒吼,向灿灿张了张嘴,没敢说出半个字。
井飞似乎本就不期望向灿灿有任何反应,只希望他乖乖闭嘴,瞪他两眼,转回了头。
但憋了半节课,向灿灿抖了好久的腿,实在忍耐不下去了。
他稍稍打量井飞缓和下来的神色,缩着脖子谨慎地问出搁好久的问题,“飞飞,我有件事想问你啊……”
“干嘛?”井飞瞥他一眼。
见井飞语气比先前好些了,向灿灿大着胆子问出口,“咳,我想问啊,以前我喝醉酒都是被罗哥杠回去的吧?”
井飞眯起眼来,转头瞅着向灿灿,眼神有些意味不明,反问:“想知道?”
“废话,不然我来问你干嘛。”下意识地回答后,向灿灿看着井飞怪里怪气的眼神,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忽然心跳加快,有些筹措不定,甚至开始怀疑到底该不该知道了。
“你一喝醉吧,整个人就跟个软脚虾似的。你人么又手长腿长的,体积也比我大得多,拖都拖不动,通常最后都是罗洲哥赶来,把你抱进抱出。”井飞将视线投回到讲课屏幕上,撑着下巴,边说边回忆。
“……”得亏井飞转移视线,否则得看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