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向灿灿烧得跟熟透的虾米一样的脸。
向灿灿赶紧别过脸,嘴硬道:“你们就不能一人扛一边?”
“可以啊,罗洲哥不给而已。每次罗洲哥看我的眼神,仿佛我碰你一下就要把你这个喝醉的小破布娃娃弄坏了弄散架了似的。”说罢,井飞相当配合自己的嫌弃语气,微微侧头给了向灿灿一个大白眼,随后接着说:“但是罗洲哥一抱你,你就就像个八爪鱼一样扒上去了,扯都扯不下来。也没给我机会。”
……
为什么这么丢脸的事时隔多年,他才刚刚知道?!
向灿灿僵在课堂上,脖子都热了起来,整个人马上就要煮到红里透白了。
“昨晚也是罗洲哥来接你的吧?”井飞没发现向灿灿的异样,不置可否地问道。
向灿灿僵硬地点头,一把抓紧手下垫着的课本书皮,同时开始尝试深呼吸来缓解当下羞耻的情绪。
井飞刚才的描述,向灿灿几乎在一秒钟内就脑补出所有的完整画面,这些画面不用亲眼所见,向灿灿都能绘声绘色地想象出来。
自己是如何不要脸地缠着罗洲,凭着酒劲粘着对方,又是怎么被罗洲打横着抱回家,甚至自己还死命抱紧罗洲的脖子不肯撒手。
罗洲是如何照顾醉酒撒泼的自己,向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