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良花牵着霍清渺的手走上前去,有人哄笑道:“你家葡萄架子也要倒了。”
南安王看着阎良花甜甜的笑了笑,视线挪到霍清渺身上,笑容收敛了一下,眼神流露出片刻的受伤,然后又被笑容所遮盖住。
霍清渺很吃这一套,都不敢往前走。
阎良花在心里冷笑一声,装模作样。当头便问:“南安王为何还在此处?”
“我为何不在这儿。”南安王脸一脸疑惑。
“因为你冷呀,见你身上没有皮。”阎良花慢条斯理地骂道。
什么东西有皮?那得是畜牲。她在指着人骂,你是畜生。
年轻人多多少少都掺杂了一些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心情。
太子殿下虽在,但其人素来沉默寡言,未见动怒过,便认定人是个好脾气,大家都热热闹闹的看着热闹,还加柴点火。
“看样子这就是襄王有梦,神女无心呀!”
“南安王素来讲究风流,结果要被人指着鼻子骂下流了。”
南安王皮糙肉厚也不生气,只道:“我的确心生仰慕,才出言求娶,愿为言行负责,愿为真心争取,在陛下皇后面前亦是说的一番好话,何必动怒呢?”
他倒是装起了可怜。
阎良花唇边泛起一抹讥